盛诗语整个人简直想原地爆炸。
南知意皱起眉,面色微沉地问,“你之前手被烫伤,就是因为她?”
“嗯”
盛诗语也沉着脸,点点头。
南知意掠了季安宁一眼,“若是因为失去父母,受太大刺激,勉强可以原谅,但要是恶意针对,未免也太任性了!”
旁边,帝释景一直没开口。
只是听着两人的对话,他淡淡瞥了眼不远处的季安宁。
这会儿,季安宁正揪着萧寒川的衣摆,不知道在说什么,表情带着说不出的可怜和委屈。
帝释景皱了下眉,淡漠的黑眸之后,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探究。
晚些时候,吊唁结束。
南知意将闺蜜的情绪安抚好,就和帝释景率先离开。
盛诗语留下来陪萧寒川,一直等到葬礼彻底结束!
晚上七点,萧寒川要送盛诗语回去,“累了吧?我先送你回家。”
盛诗语确实有点累。
兴许是怀孕的关系,她一天下来,觉得精力和体力,都大不如前。
她没拒绝,应道:“好。”
旁边,季安宁看到这一幕,立刻拉着他的衣服,表情脆弱可怜,“寒川哥哥,你能不能送我回医院?”
季如霜注意到一脸疲惫的盛诗语,有些心疼,便出声道:“安宁,我让司机送你吧。”
季安宁却拽紧了萧寒川的衣服,怎么都不肯放。
“我想要寒川哥哥送,姑姑,我爸爸妈妈没了,就剩你们这些亲人了……”
说这话时,她嗓子有些哽咽。
盛诗语看她这副样子,开始感觉不适。
按理说,季安宁喊萧寒川,应该是表哥。
结果这位,不按常理出牌,喊什么寒川哥哥。
亲昵不说,整个行为,透着一股子怪异。
就算是亲哥哥,都不至于这样吧?
盛诗语怎么听,怎么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