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这样的伤了。
一时间,竟这样虚弱。
他拧眉,下了床,去找止疼药。
……
南知意这一晚,也睡得很不安稳。
她少见地梦见了帝释景。
梦中,那男人目光森寒地直视着她,吐出的语气,充满了冷漠和责怪。
他说,“南知意,都怪你,我才会受伤!”
南知意瞬间从梦中惊醒。
房间内,一片漆黑,她摸着额头的汗,觉得真是见了鬼了。
不就欠个人情吗?还追到梦里来了!
不过,想到他的伤,南知意不禁也担心起来。
那伤口疼起来,不知道那男人会怎么样?
她心里有些纠结。
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询问一下。
可手机拿到手上的瞬间,理智又战胜了一切。
她大半夜的打什么电话呢!
真打过去了,人家指不定会觉得自己有所图。
而且伤口她都处理过了,只要不沾水,也只是疼,不会影响伤势恢复的。
帝释景一个大男人,还会忍不了疼吗?
南知意说服了自己,放下手机,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陪珩珩、晚晚吃过早餐,就道别去了公司。
帝景澜府。
帝释景一早起来,情况有些不好。
他洗漱之后,下楼陪两小只吃早餐,胃口却有点不好,就连每天早上都会喝的咖啡,也一口没动。
慕慕本来就是小医生,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观察了片刻,随即伸出小手,直接探向他的额头。
滚烫的触感,一下子就传过来。
慕慕蹙起眉,在小本子上写,“爹地发烧了!”
萧寒川和羡羡立刻看过来。
前者还探了探帝释景的额头,被那温度吓着了,“真发烧了?有点严重的样子啊!”
羡羡反应很快,扭头喊福伯,“福爷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