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隐患。本王怎么没看见,他是如何对李世下毒的?”
楚瀛:“众目睽睽之下,宴王根本没机会下毒,我也猜不出,宴王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王爷,李世的尸体,我们该如何处理?”
萧玄睿恨得牙痒痒:“真是便宜他了,还能怎么处理,让人丢去乱葬岗,喂野狗就是。”
楚瀛低垂眼帘,低声应是。
而后,吩咐两个侍卫,抬起李世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去。
他重新上了马车,马车缓缓地启动,他却总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什么异样来。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了宫门口。
他目送着萧玄睿入了宫门,消失在眼前,楚瀛突然变了脸色。
糟了,他上当了。
他终于想到,哪里不对劲了。那个李世,他很有可能是自己吞毒,而所谓的七窍流血而亡,不过是障眼法了。
李世,他极有可能是诈死。
楚瀛想到这种可能,当即便吩咐侍卫,去乱葬岗去寻找李世的尸体。
大概半个时辰后,侍卫归来,低声禀告。
“楚公子,我们翻遍了整个乱葬岗,都没见到李世的尸体。”
楚瀛恼怒至极,他握着拳头,狠狠地砸向手边的案桌。
啪嗒一声,案桌被砸得粉碎,案桌上的茶盏跌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我和王爷都上当了……”
“宴王可真是了不得,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将人给救走了。”
“传闻当真不可信,谁说宴王体弱多病,愚昧无知的?这些,统统不过是他掩盖自身的一个假象罢了。我们……都是上了他的当。”
——
亥时,将军府后院。
黑羽卫抬了一个尸体,悄悄入内。
萧廷宴披着厚实的大氅,端坐在一处凉亭内。
凉亭四周垂落几道白色的布帘,堪堪挡住了四面八方的寒风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