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脚下漆黑的土壤之中。
他的行为让记述者颇为心痛地皱起眉,进而收起纸笔,双手抓住那把动力剑,又将它拔了出来。
“你怎么还是这样不尊重武器呢?”在赛维塔的斜瞟中,贝尔洛斯如此问道。
“你怎么知道它觉得我这样是对它不尊重?”
记述者一时语塞,为了缓解尴尬,他索性将那把剑扛在了肩膀上——它的长度对他而言就像是一根断掉的旗杆,感觉倒也还算顺手。
在身后传来的颇具嘲笑之意的冷笑中,他再次观察起了那座宅邸,却恰好撞见无尽的强光从中那腐朽的木板中透出,通天彻地,仿佛正有千百个太阳从中冉冉升起
如此强烈的光芒引得他身后之人发出一阵闷哼,记述者自己却毫发无损。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引起一阵怒意。
“笑什么?泰拉人的眼睛直视太阳就不会瞎了?”
记述者长叹一声,将动力剑放了下来,却学着赛维塔的模样,以轻柔的力度将它插入了脚下泥土。
“你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赛维塔?泰拉人也是人,直视太阳当然也会瞎但我只是看习惯了。”
“哎呀,老资历的掌旗官说话就是不一般。”赛维塔冷笑起来。“下一步是什么?回首过去,讲一讲你记忆中的那位君主?”
“我讲故事可是要收钱的。”
“钱我是一分没有,而且一分也不想出的,但是这故事我又想听——怎么办,贝尔洛斯·冯·夏普先生?”
记述者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抬手指向前方。顺着他的指引,赛维塔忍受着强光带来的极端不适,眯着眼睛看向了那座位于山脊上的宅邸,而它此时几乎已濒临解体.
黑焰铺陈地表,太阳高挂天空,两种完全相反,其本质也互相对立的力量此刻却现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和谐。但赛维塔可以感受到,这种和谐不过只是暂时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