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止痛剂是什么?你最好向我解释清楚.”
“这当然不是止痛剂,我的好医官。”考尔也不恼,只是语气带上了些许轻微的嘲弄。“实际上,这三管药剂源自一个异形种族——灵族,您一定知道吧?”
“这个种族堕落而下贱,毫无廉耻观念,追求无底线也无止境的享乐,因此酿下大祸。虽然已经是一群死剩种,但它们总归还是有点有价值的东西的,比如魂石,又比如我刚刚给我们的病人注射的那三管药剂。”
“在灵族的语言中,它们被称之为‘欺骗’.这是一种神奇的药物,但它并不是用来享受的,而是用于折磨。”
“这种药物能够让人在短暂的时间内失去五感,却又保持神智清明,其效果甚至能保持至少二十四个泰拉时——因此,您能松开我了吗?”
古兹曼冷冷地看着他,并不为之所动,而是问道:“你这是在取巧,它就算不是止痛剂也算得上一种麻痹药物,谁给了你勇气在未经实验的情况下做这种事?你明白你可能害死他吗?”
“啊,给我勇气之人的名字很响亮。”大贤者竖起右手的食指。“他叫贝利撒留·考尔,您听过吗?”
古兹曼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甩开他的附肢,走到萨尔伦身边,握住他的右手,低声开口。
“你听见他的话了,孩子,你会在接下来的二十四个小时里失去五感但我向你保证,我会一直在这里。我就握着你的手,好吗?当你恢复的时候,你会看见我的。”
萨尔伦对他点点头,竭尽全力地露出了个微笑——他很努力地试图保持平静,但仍然免不了在两分钟后发出惊惶的尖叫。
“你还在吗?医生?帝皇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在。”古兹曼对他说道,同时握紧他的右手。“我在的,萨尔伦。”
考尔见状,神情变得有些奇怪,随后咕哝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