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和其他人一样,他的右手,或者说右爪正攀着一只银杯,杯中的酒液已消失大半。
斯卡拉德里克看过来,与他对视。饮血的猛兽眯起双眼,缓缓低语。
“我不会说些什么你应该学会放下那件事之类的空洞废话,我只会提出建议,照不照做是你自己的事情,但听不听就由不得你了。”
“现在听好了,凯乌尔·萨霍拉——你要么接受它的存在,像对待一块伤疤那样对待它,要么就找个机会潜入回忆,把它大卸八块,撕肉扯骨,一点点地吃干净”
猛兽说着,竟愉悦地笑了起来,尖锐的犬齿从那毫无血色可言的嘴唇后显露。
他仰头,一口喝完杯中酒液,缓缓起身,离开了战团长们所占据的这张桌子,跑去和几名夜刃的老兵玩剑斗去了。整个过程迅速而流畅,令人不禁怀疑,他是否早已有此打算。
暗影骑士闭上眼睛,扼住愤怒的咽喉,轻描淡写地把它掐死,然后睁开眼睛,对长桌上尚未发言的另一人投去了目光。
“到你了。”他说。
猎手抬眼,掷来一个困惑不解的眼神。
“到你了。”凯乌尔面无表情地重复。
猎手摇摇头:“你的措辞使我听起来好像是要紧随其后地加入这场对你的审判似的但是,不了,凯乌尔。我没有对他人的苦痛说三道四的习惯。”
“你不觉得我这样的表现会搞砸这场宴会吗?”
“那是你的事,而我也并不相信你真的会搞砸它——更何况,你得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才能将这场宴会推至‘被搞砸’的糟糕境地?杀点人吗?如果你真的打算这样做,我建议你从身边的冷魂大团长开始。”
“嘿!”被提名的审判之刃至高大团长相当不悦地发出提醒。
猎手不理不睬,自顾自地继续讲述。
“毕竟这件事是他起的头,你瞧,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