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杀了她们,那么下一次,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趁着战士们外出的时候袭击领地,掳走孩童?”
“他们会报复,黎曼·鲁斯,我亲眼见过这件事不考虑后果就射箭不是我们部族的风格,我要你记住这件事,做任何事之前都想想它会带来什么。”
我的确记住了,老头,我可没有辜负你的教导,所以你最好别在死者之国里和其他人讲我的坏话。不然我会很生气的,就像现在一样生气。
鲁斯咳出一口鲜血,握紧酒神之矛,冰蓝色的眼睛闪闪发亮。
我要是生起气来,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你最好记住这点,老头——
他低吼着递出长矛,面容狰狞得好似一头啸月巨狼。矛刃残忍地撕开了一块漆黑而坚韧的皮肤,将其后血肉狠狠洞穿。
它本该在这一刻迸发出太阳般的光亮,将这片污浊的邪恶彻底烧为虚无,但那是从前的酒神之矛才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它已经不再是那把由帝皇亲自锻造出的神器了。
鲁斯的进入、长居与离开永久地改变了它。远在一万年前,它的本质便被锻造者的力量所异化,进而形成黎曼·鲁斯灵魂的滋养之居所——因此它现在仅仅只能当做一把锋利的武器来使用。
鲜血飞溅,黎曼·鲁斯狞笑着转动手腕。
滚烫的血飞溅而出,洒了他满脸。甲胄上挂着的饰物与毛皮被一并染湿、染红,而他的眼睛依旧迸放着冰海冻层般的薄光,那种蓝色足以使一头怪物稍微后退几步。
是的,它后退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伤害,而是因为这双眼睛其后蕴藏着的某种意志。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它抬手,或者说抬爪抓住酒神之矛,轻轻一旋,便让它倒飞出去。若非鲁斯早有预料地松开了双手,恐怕现在已经不能再战。
可尽管如此,他面上的笑容也未曾减弱,一把手斧沉甸甸地滑入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