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什么?”鲁斯蹲着问道。
“我的武器全都经过特殊处理,它们很原始,但相比于一般武器而言,在敌人是恶魔的情况下,它们要远比任何一种武器优越。可我的武器却对那东西失了效,不管是矛还是刀都难以彻底杀死它”
猎人一面低沉地叙述,一面将视线放到了鲁斯手里的斧头上。
“它怎么能做到这种事?是因为驱邪神符的原因吗?”
“你可以这么说。”
鲁斯答道,并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蹲下来。猎人没有犹豫,且做得更彻底。他后退一步,半跪了下来,好让自己能更仔细地观察雪地里那些正在发亮的符文。
“在狼群正式接纳芬里斯人,芬里斯也正式接纳狼群以前,曾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驱邪神符或类似称呼的同一种力量都只被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某个强大的酋长,某个神秘的祭司”
“他们并不知道它的本质,只知道它可以驱除恶灵,并使它们畏惧,不敢再来。”
“毫无疑问,他们使用它的方法很愚蠢,因为他们从未想过要去探究这样一种看似无本万利的力量其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不过,也仅仅只是方法愚蠢而已,他们不探究真相,是因为鬼祟的真相往往除了刺人以外就毫无用处。”
“你可以用逃避主义来描述他们的这种心理,然而,他们误打误撞地做了正确的事——而这件事让所有人幸免于难,直到这种力量进入狼群的视野。”
鲁斯忽然冷哼着,扯出一个充满自嘲的笑:“或者说,是被我带入狼群。”
猎人一声不吭地听着,完全没有要发表任何意见的迹象。反倒是在场的第三人,那位脸色阴沉、肩头与脊背全都落满了雪的国王开了口。
“你开始讲另一个故事了。”他冷淡又低沉地说。“又是什么隐喻吗?”
“别急,陛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