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称呼雄狮为‘长官’,毫无疑问,这已经算得上是一种逾越了。但我相信,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任何事都绝对算不上空穴来风
为审判庭做事长达十二年后得到的某些东西开始在我脑中发挥作用,我意识到,老下士本人是不可能提出要主动称呼雄狮为长官的。因此,这只能是原体自己的要求。
这是一种隐性的保护。
我看向老下士,看向那双夹杂着疲惫的眼睛,在这一瞬间,我想了很多事情,我有非常之多的问题想要问他,但我拒绝这么做。
代表我们发言的人只能是我的女主人,我无权跨越那条红线。而且,我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些问题到底出自何方。
你看二十年前,化身地狱的索维特.被困在那片火海里的人不止他一個。
我,还有赛拉诺·范·德尔莱夫,我们也是其中之一。
人类的寿命很短暂,因此我们的记忆功能也不大出色,我们只能记住一小部分特别重要的事情,而这些事情中总有些东西会彻底地影响到我们。
我见过好人被逼成疯子,见过刑场上痛哭流涕自我忏悔却拒绝被救赎的死刑犯,而现在,我正看着一个被我们的错误所埋没的人沉默不语。
这些东西让我心里的某一块尖叫不休,它催促我去问他问题,它催促我将错误改正。
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恨死这份工作了?
“它是什么?”老下士问。
他开门见山地把这个问题扔了出来,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但我不确定我的女主人是否会将真相透露。
十二年了。这些事情,她就连我也没透露半点。这世界上还知道真相的人恐怕只有她和掌印者,后者就是秘密本身,而我的女主人
她把保密条例维护的很好。
她重视她的工作胜过一切。
“这要看你如何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