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她皱起了眉。
她很了解我,她知道,我一旦开始叹气,往往就意味着我要开始长篇大论了。
而我也知道她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每次叹气其实都是在试探她到底能不能接受我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如果她没说什么,那我就继续,如果她表现得更加不耐烦了,那我就得小心了.
而这一次,她没什么表示,只是轻皱着眉。
于是我说:“原谅我,我的大人。但是,按照规定,这件事不是应该先上报给掌印者阁下吗?”
“你变聪明了,伦塔尔,你居然学会按照规章制度来办事了。”我的女主人讽刺道。“但是,请你用你那突然开化的原始大脑好好想想,我们现在得怎么赶回审判庭述职?”
妈的
她骂人有点难听,是不是?而且还没带半个脏字,真是语言的艺术啊。如果她骂的不是我,我一定会好好地学习一下这项技术.
总之,我用我那突然开化的原始大脑控制了嘴巴和声带,让它们发出了声音。
“总比现在赶到朦胧星域去要快。”
我的女主人笑了,说实话,我宁愿她板起脸。果不其然,我再一次地听见了她那讽刺的嘲笑。
“然后再次出发赶到朦胧星域去?这得花多少额外的时间浪费在路上?到时候情况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王座在上啊,伦塔尔,你有时候真让我感到无地自容。如果其他人知道我的副手是这么个白痴,他们一定会开着门嘲笑我。”
去伱的。
我气冲冲地走了,离开了她那昏暗无光的办公室。关上门的时候,我听见她在里面咳嗽。
这意味着她的旧伤还在困扰她,说实话,以她做过手术后被增强的自愈能力来看,这旧伤口已经不能再简单地称之为‘顽疾’之类的东西了。
而我其实知道真相,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