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内经过了六个世纪左右的时间,并在今日被取出,呈现于圣吉列斯面前,但大天使却没有喝的欲望。
这来自于他家乡的珍酿在过去是他的心头好,每逢宴会,平日滴酒不沾的天使便会要上一杯或好几杯,尽管他从没喝醉过,可他的确很喜欢血酒,只是今日的情况似乎有所不同。
罗伯特·基里曼本能地注意到了这一情况,他数据分析的本能和身为政治家的敏锐嗅觉下意识地就开始互相帮助.
然后,他亲手将这两种不合时宜的讨厌帮手扔出了自己的脑海,并顺手接过那杯酒,将它放在了身后的一堆石板上,用自己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它。
“你不再喜欢血酒了吗?”基里曼问,想尝试着转开话题——当然,这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圣吉列斯已经说过自己戒酒了,而他的问题却还是围绕着酒。
马库拉格之主懊恼着自己迟钝的反应,不由得生出一阵恼火:怎么?你不当政治家就没办法和人交谈了?你就不能有那么一会扔下自己的职责,当个正常的人,和兄弟坐在一起打发时间?
但圣吉列斯没有介意。
大天使笑了起来,发自内心的,真心实意地笑了,并亲自给他的兄弟做了个转移话题的示范。
“我现在可能会更喜欢鲁斯的私人珍藏,据我所知,他还有好几桶蜜酒埋在芬里斯的雪山里。也不知道他的儿子们有没有尝试着去找,这么多年过去,如果那几桶酒还在的话,想必味道会非常醇厚。”
“醇厚?”基里曼吐出这个单词,五官已经皱成了一团。“我更愿意用毒性猛烈这个词来形容。”
“酒本身就是毒药。”
“毒到蜜酒那种程度上的绝对是世间少有——”基里曼一边说,一边摇起了头。“——大部分芬里斯蜜酒都能当劣质的引擎燃料使用,而鲁斯自己的酒.”
“我不敢想象那东西的原材料,以及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