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极其明显地叹了口气,然后给出回答。
“罗伯特·基里曼,不然呢,我忽然变得人性充沛的大人?你可以不要再玩这套见了鬼的明知故问了吗?”
“我们的时间是很紧迫的!一和舰队汇合,我就把这件事安排上了议程。马库拉格之主最多还有十来分钟就将抵达这个房间,难道你不打算趁着这点时间搞清楚状况吗?”
卡里尔对表情紧张的基里曼微微一笑,随即转头,开始对赛维塔进行解释。
“我理解你的担忧,亚戈,不过我认为我们并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我是说,我会不会搞不清楚状况的这件事。”
“而且,拜托伱,赛,我还没老到脑袋糊涂的程度。就算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我也看得出来他到底是什么。”
“另外,亲爱的第一预备役,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才让你现在的情绪变得如此不稳定?”
赛维塔沉默不语地从武装带上取下自己的头盔,缓缓地戴了上去。
“我理解。”
卡里尔对他重复这句话,并再次看向罗伯特·基里曼,对他将不久前曾在马库拉格之耀上发生的事情全盘托出。
他讲起这件事来平铺直叙,毫无半点修饰掺杂其中,甚至隐隐让人觉得他是拿着一把刀在剔那件事的骨头,并不存在的血腥和碎肉就这样在他脚下散落一地。
最后,在基里曼那极端复杂的表情之下,卡里尔用忽然紧握并收拢于袖中的双拳宣告了讲述的结束。
“.总之,就是这样。”他转过头去对赛维塔眨眨眼。“因此你的存在对我们而言其实并不稀奇,你大可不必担心什么额外的解释。”
“我——”基里曼深吸一口气。“——我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教官阁下。”
卡里尔对他摇摇手指:“教官就行了,拜托你。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卡里尔,是不是很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