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变成了文字的堡垒,将他深埋其中。数据板则分散在它们之外,形成了这座堡垒的承重柱。
就这样吗?仅有一行如此简短的回答?
他本该在拿到典籍的那一刻就做的,可他刻意地等待了一下。兴许是想等到某人前来阻止他,谁都好
但是,没有人来。
卡里尔看着这扇门,却没急着推开它,反倒率先开始低头拆绷带。
卡里尔没有言语。
卡里尔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科兹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想法,夜之王怔住了,随后竟然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这锁链生有荆棘,早已让他流血不止,但这比起他曾经历过的苦痛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
他轻轻地颔首。
“你是认真的吗,父亲?”
已经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动摇了,死亡不行,折磨不行,神也不行。从这一点上来说,他的傲慢相较于一万年前完全是有增无减。
“一万年来,我们都与夜之子们并肩作战。我们知道他们牺牲了多少,一如他们清楚我们掩埋了多少血泪。但我真正想说的是,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并不公平。”
夜之王低声哀叹,总算是不情愿地接受了卡里尔·洛哈尔斯现如今已经深陷疯狂迷障的事实。
入手厚重,他的手指在其上触碰,传回来的感觉好似正在触碰冰川。卡里尔面无表情地抽出那把锈蚀的刀刃,将它握在了手中。
书籍的颤动骤然平息,书页合拢,漆黑之光在每一页的夹缝中浮现,无数冤魂哀叫着从卡里尔的伤口中窜出,不一会便将整个房间统统占据。
它们深灰色的表面大多都留着鲜红的血痕,正如大多数文件一样。卡里尔希望他待会还有余力将这些血迹用灵能清理一遍,但是,在此之前,他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卡里尔低头看向自己的影子,神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