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抽。
“那么,你呢,战团长?”
“我自然也听过他的大名,教官。”凯乌尔挺起胸膛,一丝不苟地答道。“谁能不知道曾治愈过罗伯特·基里曼的医官?”
卡里尔血肉模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可怖的微笑,肌腱抽动,带着肌肉运作了起来,血淋淋到令人不忍直视。他在笑,然而这两人却并不知道他为何发笑。
“.那么,我也就不必再多费口舌了。”他说。“就连这样一位医术超凡的医官也没办法治愈我,所以,我看还是将这些医疗仪器移到真正需要它们的地方去吧,如何?”
凯乌尔沉默地点了点头,大手一挥,机仆们便开始移动它们费劲搬进来的沉重仪器。药剂师则低头行了一礼,转过身匆匆离开了房间。
卡里尔看着他离去,选择性地忽略了他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打量自己的事情。
他转动了一下眼球,本能地就想眨眼,眼皮却没合上它们压根就不存在,要怎么才能合上呢?
卡里尔无奈地叹了口气,却看见凯乌尔·萨拉霍忽然露出了一副如临大敌般的表情。
他哭笑不得地开口询问:“战团长,何事?”
“.教官。”凯乌尔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为何要叹气?”
卡里尔足足沉默了好几秒才想出合适的措辞来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旧习难改。”他简短地解释道。“另外,也请你以平常心来和我交谈。我明白我的身份对你们来说或许有些.特殊,但我恐怕并非你们熟知的那个人。”
“我不明白,教官。”
卡里尔抬起头,用没有眼皮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好吧。”他轻轻颔首。“首先,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了解我的?”
“在我完成手术的时候。”凯乌尔说,还特意补充了一句。“第二十道.我看见了很多东西。手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