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雷鸣还要恐怖,几乎只差一点就摧毁了泽尔的听力,足足半分钟后,他的耳朵才恢复正常。
然后,他便听见了阿卡帕提斯在通讯频道内的笑声,以及大人的咒骂:“如果下次你再干这种事我就扒了你的皮!”
“可我立下了战功!”新兵争辩道。“难道我不该得到晋升吗?!我想去诺斯特拉莫游览很久了!”
“那不是游览。”刽子手阴沉地说。“那是对你缺失的一部分责任所进行的补完,但那不是什么好事,它是一种.慢性的,可以提供强大力量的毒药。”
“不要去期待它的到来。有关这一点,我们应该早已达成共识。”
他的声音和话语仿佛有着魔力,瞬间便让阿卡帕提斯安静了下来。
这大概是因为斯洛尔杀的人太多了,他有六十年的时间一直在专注于巢都反腐上,掐灭了许多个世界上的叛乱苗头。
他功勋卓著,付出的代价则是变得日渐阴沉,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病症,让他不自觉地开始远离人群,没日没夜的钻研一些可怕的技艺。
泽尔不想对此事做出任何评价,就算斯洛尔选择更进一步,他都不会去指摘什么——他们都很清楚,刽子手绝对不会越过那条红线。
“别吓着孩子,斯洛尔。”大人语气愉快地说。“好了,那东西死了,我们该想想接下来怎么办了你们认为呢?”
泽尔瞥了他一眼他所处的方向,发现他正踩着一地尸骸,趾高气昂地旋转着手里的动力剑,刻意地表现出了一种骄傲自满。
泽尔已经猜出了他的目的,以及他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他开始顺着话往下说:“我们该把人从教堂里转移出来。”
“好主意啊,但是转移去什么地方呢?”大人轻轻地问。
他已经从转剑变为了挥剑,每一次挥动都能带走一条生命。不管它们是什么,都在他的剑下一视同仁。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