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戈尔轻蔑地说道。“还有,把你的脏手从那个烛台上拿开,它可是我捐献的。”
图杰阿没理她,但也将手松开了。
他一点点地迈开脚步,走到了一张一看就知道被当做过临时手术台的简陋木床旁,他的大衣与帽子都被挂在它的边缘。
它的底部安装有滑轮,边缘有用来推动的扶手,以及一个多出来的小平台,上面放着一个铁盘,里面有两颗子弹,以及一把状况良好,沾着血的手术刀。
扶手非常圆润,显然经常被人使用,木头的颜色也是暗红的。将以上这些事统统结合起来,图杰阿便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张木床大概就是被设计用来当做手术台用的。
也就是说,那位牧师可能经常干类似的事替人治疗,将血和纷争引到神在凡间的居所之一?
这倒真是奇怪了,一个并不虔诚,而且经常违反戒律的牧师?不仅如此,甚至还有巢都里的人敢于上门来挑衅他,让他交人?
图杰阿慢慢地伸出手,拿回了帽子,慢慢地戴上了。
“我的枪呢?”他头也不回地问。
“在我这里。”戈尔冷笑着回答。“你不会是想要回去吧?”
“不然呢?”图杰阿问。
他当着她的面,将手伸入了大衣的口袋,再次掏出了一把糖果。他选出一颗,动作迅速地将它剥开,送入了口中。
而这一次,在他的味蕾上所爆发出的味道不是他熟悉的任何一种,而是一种非常.特别的味道。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味道,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可能是真正的甜味。
不是酸,不是涩,也不是怪异的可怕甜味,而是一种满溢清香的甜味。它醇厚、浓郁,充斥着极强的幸福感。
图杰阿一时失语,准备好的下半句话也咽回了肚子里。
在他身后,戈尔发出了一阵嘲笑。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