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欧兰涅斯。”一个人说。
欧尔·佩松回过头,看见无数人跪倒在地,眼含热泪。一个流着血的男人慢慢地朝着他走了过来,卡西多里乌斯和禁军元帅一左一右地站在他身边,瓦尔多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的主君。
帝皇——万王之王,他们的利刃,他们的盾牌.
他们的盾牌受了重创。
他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金光在其中逸散,化作光点飘出了伤口。他的脸色惨白,黑暗所留下的伤势正在毒害他——欧尔只在瞬间便明白了此事。
+很敏锐。+他的朋友如此称赞。+的确如此,他的力量同时作用在了我的灵魂与肉体上。看来你也不是你所宣称的那样对神秘学一无所知,欧兰涅斯。+
欧尔气愤地朝他走去,他本来是骂点什么,至少也要说点什么的,但他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有一句生硬的问候。
“好久不见。”
帝皇微笑起来。
在他身后,他的儿子们朝他奔来。帝皇一一用心灵的力量向他们问候,然后是他的万夫团,十不存一的万夫团,还有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力量如温暖的阳光,抚慰了他们的疲惫与困苦,抹平了伤口带来的疼痛,让他们不再流血,不再悲观,不再绝望。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浑然天成,仿佛他天生就该如此。他没有漏掉任何一个人,他为他们每一个人的遭遇而悲伤。
然而,此时此刻,这件事却不是他最在乎的。
在无人可以探知的地方,他的思绪与掌印者的思绪迎头相撞。
+你看得见吗?+马卡多忧心忡忡地问。+我看不见了,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战斗,这正常吗?+
+我们只需等待结果。+帝皇答道。
他将视线放向亚空间的最深处。
——
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