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拯救他。”
梅洛斯在最开始时感到了一点荒谬,一个凡人说自己想去拯救一名禁军?但欧尔的表情让他意识到,老兵完全是认真的。
他试图说服老兵,这根本不可能,但到头来,是他被欧尔·佩松说服。
“你不明白,圣血天使。”老兵仰望着他说道,右手紧紧地搭在胸前,像是握着什么,但他手里什么也没有。“这件事的重点不在于到底可不可能,而在于我们有没有去做。”
梅洛斯觉得自己当时应该是瞪着他的,罗夏则保持了沉默,欧尔·佩松却仍在继续。
“宇宙是会膨胀的,伱听过这个有趣而古老的理论吗?它会膨胀,然后会坍缩,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回到最原始的形状。等到这个周期过去,它会再一次膨胀、坍缩。”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当它重新膨胀,一切就都将重演,所以无论你犯了什么错,它都不会得到被改正的机会。而我不能犯错,梅洛斯。我不能去赌康斯坦丁·瓦尔多的死对我将来要做的事没有半点影响,我只能去做对的事。”
可你怎么知道哪件事是对,哪件事是错呢?梅洛斯问。
欧尔·佩松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一个干巴巴地笑。
于是现在,他们走在一起,走在仿佛清晨时分逸散的薄雾之中,紧挨着彼此,好似蛮荒时代的野蛮人。
不成群结队的人类在那个时代没有任何威胁性的,一个人成不了气候,两个人则可以狩猎野兽,三个人能使狼群放弃狩猎的想法。而如果是十个人以上,再强大的野兽也要掂量一下它能否扛过这些两足无毛裸猿那些能够飞在空中的爪牙。
四面八方没有任何声音传来,只有寂静,仿佛他们要找的人都已经彻底死去。
梅洛斯感到些许的不安,这种感觉让他握紧了剑。无独有偶,他们的‘乌鸦’也紧绷起了肌肉,在行走之间呈现出了一种与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