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一手持剑,另一只手却捧着一个天平。
这神迹般的一幕在人群中迅速地激起了汹涌的波涛,有人流泪,有人握紧手中武器,有人闭口不言,但还有另一些人,他们选择在此刻彼此交谈。
“大门很快就会被打开。”雄狮说。
他紧紧地握着那根长矛,却闭着眼睛,没有看任何人。
“但我们无法提前得知它里面到底有什么。”圣吉列斯担忧地回答。
“我可以担当前锋。”可汗矜持地一笑,顺手拍了拍白虎大刀的刀柄。
“你总是想担当前锋的,察合台,但这次不行。”雄狮严肃地拒绝了他兄弟的提议。“我不想用常规的战术,也不想让伱们和往常一样用速度撕裂我们的敌人。就像圣吉列斯说的那样,我们不知道这扇门后到底存在着什么。”
察合台思索片刻,便点了点头。他轻抚长须,问道:“那么,此事该如何定夺?”
“我们碾过去。”雄狮睁开眼睛,如是说道。“不分散作战,不让步兵团和装甲师分开,也不上演阿斯塔特单独深入,辅助军在其后火力掩护的戏码。我们有泰坦,有各式仍然弹药充足的重火力它们只能被迫从正面面对我们。”
“很好。”费鲁斯·马努斯阴沉地说。“我喜欢这个战略方向。”
他那银质般闪着光的双手在身前交叉,握紧了破炉者。它被平放在地面,锤头上仍然缠绕着不散的鲜血。
“或许.”福格瑞姆以一种若有所思地语气再次开口。“我们会再碰见它。”
“谁?”圣吉列斯问。
“你会知道的。”彻莫斯人说,他的语调听上去是带着笑意的,骨白色的长发边缘还在如余烬般燃烧,而他的脸上半点笑意也无。然后他看向费鲁斯·马努斯。
“如果它真的再次出现,交给我。”
戈尔贡轻轻地颔首:“但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