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微小到不足以被称之为细节。对于那些战术家,它无关紧要,应当被略过。但罗伯特·基里曼不会放过任何细节,尤其是在考斯之战结束后。
于是,带着真切的歉意,他对范克里夫和赛维塔微笑了一下。
“范克里夫连长,赛维塔里昂中士,我能请你们在门外稍等我片刻吗?”
“您言重了,大人。”范克里夫说。“我们会在门外等待的。”
短暂的行礼后,两名夜刃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基里曼此刻终于有了变化表情的余裕,他眯着眼睛,重归于平静,却也没有再让自己的面部肌肉做出任何其他活动,那张脸上此刻只剩下了纯粹的理性。超然于物外,何等可怕。
“说出伱的推测,盖奇。”基里曼说。“我知道你有话要讲。”
“我们应该先去马库拉格,大人”马里乌斯·盖奇如此说道,他停顿了半秒,非常明显地深吸了一口气。“马库拉格是奥特拉玛的中心,是心脏与首都,我们应该先调转航线朝那里前进。”
“我记得我们已经谈论过这件事了,盖奇。我已经告诉过你我的决定,奥特拉玛有五百个世界,每一个居民都是奥特拉玛人,而他们正在受苦。”
“可是,原体”
基里曼严肃且坚决地打断了他。
“没有可是,难道怀言者会因为他们是或者不是马库拉格人就对他们网开一面,区别对待?不要再谈类似的事了,我们会拯救五百世界中的每一个。”
“你听见了吗,盖奇?是每一个。我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世界,尤其是当它们处在我们航线上的时候。我有能力去救他们,我不可能袖手旁观,这等同于背叛。现在,我们来谈谈为何你又要提起这件事。”
“因为我意识到您可能要再次推迟我们去马库拉格的时间了。”盖奇略显无奈地说。
“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