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尔甘眯起眼睛。
“他有说他的意图吗?”
“没有,大人。”阿泰勒斯·努梅昂说。“他只要求和您谈话,以任何方式。通讯、全息投影,或者面对面”
“面对面?”伏尔甘笑了一下。“他要么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真的疯了。在这种时候,二者几乎没有区别。把通讯接过来吧,我倒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一连长沉默地离开了他的指挥室,数十秒后,一个通讯信号自伏尔甘面前的一台沉思者阵列中划过,并被火龙之主亲手接起。
“叛徒。”伏尔甘平静地呼唤。
“我不是来和你吵架的,兄弟。”通讯那头的人如此说道,声音略显嘶哑。“你没必要如此富有敌意,实际上,我甚至是抱着善意联系你的。”
“我的舰队在和伱的舰队彼此攻击,如有可能,我希望用宏炮和鱼雷把你的每一条船都炸成碎片,你却在这个时候提起善意?或许你真的抱有善意,但我对你只有杀意。”
“我印象中的伏尔甘不会对他的兄弟这样残酷。”
“但你不是。”伏尔甘缓慢地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但你绝对不是荷鲁斯·卢佩卡尔。不过这不要紧,当我将你投入火焰,目睹你逐渐变成一滩灰烬时,我想我会找到答案的。”
通讯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并未因伏尔甘的话动怒。实际上,恰恰相反,他甚至在继续开口解释,表现得完全远离了愤怒的领域。
“你表现得好像很了解我,伏尔甘,但事实并非你所想的那样谈正事吧,我特地为你打来通讯正是为了此事。”
“说出你的谎言。”
“我接下来所说之事绝非谎言。”荷鲁斯严肃地说。“你可以固执地将我的话都当成谎言,但我绝不会欺骗我的兄弟。听着,伏尔甘,佩图拉博即将死去。”
伏尔甘瞳孔微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