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看着他,前者愤怒且疯狂,后者沉默寂静,面带警惕与复杂的愁绪。
荷鲁斯一边行走,一边再次呕出一口鲜血。一个想法在他心中升起,他扭头看向安格朗,像是要确认自己能做到这件事似的,忽然握紧了右手。
黑雾席卷而来,遮蔽了安格朗,当它们消失后,角斗士已经不见了。
“叛徒,叛徒!”福格瑞姆怒骂着他,想要朝他扑过来,却又因为科拉克斯的束缚而无法活动,但他仍在咆哮。
“我要杀了你,荷鲁斯!你不配活着!”
战帅看着他,喉咙梗住了。他想说点什么,但那些涌起的记忆却让他怎么也没办法将话说出口。他低下头,躲避了福格瑞姆的目光,又在数秒后看向了科拉克斯。
“我送你们去机库,不要回头,科拉克斯。”荷鲁斯说。“你们现在无法与他为敌,跑,回到泰拉去,去警告父亲.”
渡鸦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你还能被拯救吗?”
“不能了,兄弟。”荷鲁斯说。“我已经死了,但现在还不算太迟,我还可以——”
他闭上嘴,同时咽下了那口鲜血,他不愿意在自己的小兄弟面前表现出软弱,只是摆出一副强硬的姿态,让黑暗席卷他们离去了。
可是,做完这件事,他便立即倒在了地上,开始剧烈地喘息。他挣扎不已,试图摆脱这种影响站起身,黑色的灰尘染上了他的盔甲与面容,那种如薄纱般蒙住眼睛的感觉又来了。
骨髓深处的寒冷愈发浓郁,甚至开始迫害他原本强壮的身体。荷鲁斯只觉得自己现在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体残破,就连呼吸都要伴随剧烈的疼痛。
不,还有一件事,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
荷鲁斯咬住牙齿,勉力操纵那种力量,并抵抗着它们的影响,让原本的王庭大门再度出现。一个人很快就撞开大门,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