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问,嘴角仍然在不断地溢出鲜血。
“哪里都不合格。”赛维塔的剑术老师蹲下身,用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摇晃了一下。
“打得太粗糙了,预备役。你的剑脱手了三次,你挥起剑来也没有半点技巧。那个机仆很愚蠢,但你居然比它更蠢。”
“二。”赛维塔有气无力地回答。“它真的很蠢吗?”
“你没发现它的移动都是有着规律的吗?”里希特反问,他的凝视毫无感情可言,赛维塔感到一阵刺痛,但仍然没有反抗。
他表现得很温顺,至少目前如此。
“什么规律?”温顺的预备役询问。
“它不转弯。就像你一样,预备役,它不转弯。你完全可以先攻击它脆弱的关节,比如膝盖或脚踝.但你却选择了攻击它的上半身。怎么,你是觉得你能用自己孱弱的力量将战斗机仆砍成两半吗?”
里希特尔咧开嘴,微笑起来。
赛维塔则开始想象他将这张脸变得鼻青脸肿的模样,嘴角抽动。他的恶意没有逃过里希特的眼睛,剑术老师反手将赛维塔从地上拉了起来,丝毫没有顾忌他此刻的伤势。
“站直了。”里希特冷酷地说。“除非你明日还想加练。”
“我不觉得加练能让我的成绩上升。”
“但能让你闭嘴。”里希特点点头,向他致意。
而这一次,赛维塔终于从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种明显的嘲笑。
一股从耻辱转化而来的恼怒开始在他的神经之上跳舞,沉重地蹦跳,将他那粗重的神经不断地向下压弯,直到触及了某个临界点。
“不,我不要闭嘴。”温顺的预备役突然开口。“就算你让我明天加练,我也要一直不停地开口说话。”
“然后呢?”
然后你就会被我气死。赛维塔想。但他说出口的却是另一句话:“然后,你就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