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神经的完全替代以前是不会停止的,除非它们的宿主已经死亡。”
“但它们停止了对我兄弟的折磨?”
“是的,原体。”
“原因呢?”
“我不知道,原体。”
“.好吧,他现在还在医疗室吗?”
基里曼头疼地揉了揉眉心,结合起昨日的事,他大致知道这件事是谁的手笔了。只是,他没想到卡里尔明明人还在努凯里亚上,居然就能对安格朗产生影响。
你到底做了什么,卡里尔?
“是的,原体。”
基里曼点点头,叹了口气,站起身来,伸手拿起了披在椅背上的蓝色外套。他昨夜一夜未睡,忙碌着文书工作,准备在战犬们抵达后以最快的效率将努凯里亚移交给他们。
“那么,”马库拉格之主穿着他的衣服,如此说道。他的脸上有种复杂且古怪的高兴。“让我去看看我的兄弟。”
“明白,原体。”
——
基里曼缓慢地走进了医疗室,和此前一样,医官与医疗人员们都走了出去。
原体们的交谈在某些地方被视作神圣的,但对于马库拉格之耀上的人们来说,他们这么做只是因为罗伯特·基里曼的命令而已。
安格朗背对着他,受限于一些仪器,没有转过身来问候,但仍然给出了一份礼貌。
“早上好。”基里曼听见安格朗如此说道。
他兄弟的声音仍然残破,那七个月的折磨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没有消逝,他的声音就是证据之一。
基里曼缓慢地走近,他背着手,好让自己的姿态能看上去更自然一点——他来到安格朗面前,看见了一张虚弱的脸。这张脸上的肌肉仍然会时不时的抽搐,但比起此前的状态,已经好了太多。
“.早上好,兄弟。”基里曼用努凯里亚语问候。“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