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谈正事呢,康拉德。”卡里尔平静地说。“还有,用高哥特语......”
“我有口音。”嘶嘶作响。
“什么口音能让你将高哥特语中的这四个字说的和诺斯特拉莫语一模一样?”
“诺斯特拉莫口音。”标准的高哥特语,毫无口音,高贵无比。
卡里尔挑起眉。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你不喜欢吗?”
“这可是谈正事的时间,康拉德......说回正题吧。两个星期的时间,你可以在这艘船上学到很多。”
“你呢?”康拉德·科兹敏锐地问。“你又要去做什么?”
“你可管不着我,第八军团之主。”
卡里尔放声大笑起来。“我有很多事要做,但这些事都和你没关系。”
“......这是个玩笑吗?”
“你不喜欢吗?”卡里尔朝他眨眨眼。“我毕竟是讨厌幽默感的。”
“......”
苍白的巨人烦闷地摇了摇头。“他......他很痛苦,卡里尔。”
突兀地跳进,没有任何征兆可言,但并不让卡里尔感到意外。若是康拉德·科兹不和他谈起这件事,他反倒会惊讶一阵子。
“你为何会这样觉得呢?”他问。
然后他等待——一如既往,他耐心地等待。
“......割裂感。”
皱着眉,康拉德·科兹说。“他是一个无情的君主,一个野心勃勃的将军,但是......他似乎又不是。”
“好怪异。”
他点点头,用这个词做了最终定义。“为什么有人会这样?”
“一个人的行为,由他的目的决定。”
卡里尔平静地说。“而一个人的行为,则由他的性格决定。如果你觉得他怪异,割裂,不妨想想他的目的。”
他仰起头,凝视起房间内精致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