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来上一场,那是打的有来有回、不亦乐乎。
而文斗,也是很有意思。
弘治十六年,周氏问弘治要了80万盐引,张氏一得到这个消息就不服了,转头就追着弘治要96万盐引,弘治没多想就答应了。
盐引是国家命脉,好家伙一次性给出去了176万,户部直接原地爆炸。
“不是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张延龄思索了片刻,从袖中掏出了一把三寸长的精致金匕小刀。
刀现,张鹤龄瞳孔一缩,一把伸手将张延龄手中的刀掩住,环顾左右是否有人。
“延龄,你带刀入宫想做什么?!”
他两兄弟绝对算的上是弘治朝的嚣张二少,没有之三,这一点张鹤龄自然知道。
但是再狂,那也有个限度。
他们兄弟两个可以抢百姓的田,可以抢勋贵的田,可以在民间大搞黑色等各种颜色属性,可以动国家命脉盐引,甚至可以在皇宫内强出宫女。
甚至,还可以杀人,他们也确实杀过。
有大明最强保护伞在,他们都能安然无恙。
可唯独一件事,他们不能干。
那就是,谋反。
带利刃入宫觐见皇帝,这事一但被爆出去,根本不需要什么审查,当场就可以定义为谋逆,就算是朱祐樘,怕是也要对他们起看法了。
“大哥,伱想歪了。”
张延龄呵呵一笑。
“你想想,咱们要是就这样去见陛下,陛下顶多罚那周彧老匹夫几万两银子,可要是负着伤去,那就不一样了,说不定陛下震怒之下,直接就赐死了!”
“咱们既然要搞,就得把姓周的老匹夫给弄死!”
此话一出,张鹤龄顿时一喜。
“好主意啊,平时看你小子傻不愣登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么聪明,就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