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教徒,对他们这种边境人来说完全是降维打击。
没有人能抗衡以战斗力凶猛出名的霸天分支教徒。
“长话短说吧。”
弗朗西斯子爵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烟雾在他的嘴角旋绕。
被多名教徒紧紧盯住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烟蒂丢入海中。
他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冷静。
因为既然对方没有直接杀他,就说明可能还有可以谈的地方。
和复生教徒谈判甚至妥协是一种屈辱,但是如果能救下船上无辜的人还有他那留在城镇里的女儿,就算让他放下尊严,他也别无选择。
走到他面前的是一名身披银铠的教士,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明显比其他人要强大得多。
只要他愿意,便可轻松摘下船上任何一个人的脑袋。
“弗朗西斯子爵。”
银铠教士笑一声,双手交叉在胸前,
“你对我们复生教会是什么态度?”
“以了解,我不想和你们有任何瓜葛。”
弗朗西斯子爵回应。
银铠教士笑了笑,似乎对于弗朗西斯子爵的实话实说并不感到意外。
这也正是他相比起那头只会耍阴谋的肥猪,更为喜欢这个坦荡的子爵的原因。
如果一定要选取一方合作,银铠教士其实更愿意与弗朗西斯子爵合作,而非那个随时可能在背后捅刀子的狡诈谋士。
毕竟霸天主教给他们的命令是用智慧与力量结合的手段,在各个城镇作为教士取得绝对的霸权,让人民信服、接受他们的教义,但是不要违反帝国法律惹来麻烦。
尽管在他们看来,违法不被发现就不算违法。
可任何有风险的事情,他还是想要尽量避免。
“如今我们已经在配合着环境积极改变,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