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么:我最最亲爱的养母大人?”
午夜幽魂咧起嘴,露出了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
#摩根式茫然#
在这一刻,蜘蛛女皇觉得自己应该对这句话有点反应:她应该立刻动手去做些什么?
在她想明白之前,摩根就可以身体力行地开始了行动。
她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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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无敌的康拉德倒下了。”
“真可惜:我早就应该卖他一份马库拉格国寿保险了。”
“受益人栏位写上我的名字。”
某位精神抖擞,盛装出席的马库拉格人一边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粒特制的糖果,捏碎后便直接丢尽了嘴中:残渣落在地上,发出嘶嘶的炙烤声,还有岩浆冷却时会冒出的刺鼻白烟。
而另一边,基里曼灵活地移动着自己身上本应行动不便的礼仪式盔甲的下摆,避免几米开外的血液飞溅到自己的身上:伫立在他们身后的禁军就没有这种顾虑了,面无表情的金色头盔被暗红色的血液点缀地愈加诡异。
真是奇怪啊……
基里曼嚼着大抵能让莫塔里安口吐白沫的口香糖,在内心里却忍不住地摇了摇头: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已经习惯摩根与康拉德之间拳拳到肉、骨肉横飞的亲子仪式,甚至能够通过血液飞溅时的角度,还有到底是哪个器官先滑落下来的顺序,约摸猜测出蜘蛛女皇现在的心情。
应该挺糟糕的,属于能吓退庄森却吓不退鲁斯那种级别吧: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没心没肺的芬里斯狼狗总归是胆子大些的,庄森的眼力见就要强上很多了。
但真正的问题是……
原体的目光稍微倾斜了一下。
为什么眼前的这些禁军看起来也早就见怪不怪的样子了?
他温文尔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