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因原体心中的狂怒。
安格隆开始了奔跑。
他咆哮着,撕碎了围在他身边的空投艇碎片,痉挛的脚趾让他连起身都显得跌跌撞撞的,但嗜血的狂怒却又战胜了这一切: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安格隆就像是觅食的猎犬一般,仔细地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道,紧接着,看向被漫漫风沙所遮掩住的前方,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开始了他的狂奔。
奔跑、冲撞、咆哮,甚至四肢并用,血神在战鼓中呼唤着屠夫之钉的奴隶,山之子的咆哮甚至比他脑海中的痛苦更巨大,他狂怒着着冲向了战场,身后只留下了一道血色的沙尘。
他寻找着对手,可一路上都是如此的空旷,怯懦的高阶骑手们早已逃遁,而阿瓦隆之主选择的降落地点又是如此的刁钻,距离真正的战场遥不可及。
很快,安格隆就不满的吠叫了起来,因为他发现他距离杀戮的核心是如此的遥远,那空投艇的确将他带到了曾经围困着起义军的雪山边缘,但此时,那些高阶骑手们的军队已经不在这里了:云层上那些庞大的战舰投下了足以遮蔽山脉的阴影,让这些胆怯如鼠的蛆虫们畏缩不已,匆匆忙忙地撤回到了他们的城墙之后。
他们驾驶着各自的反重力装甲与飞船,跑的是如此之快。有些人直奔那围绕着决斗场而建立的城堡内区,而还有些人则躲在了自己的私人地堡之内,可他们迟来的恐惧注定无法得到原谅:就在每一個高阶骑手都出于本能的寻找着藏身之所的时候,遮天蔽日的大雷雨平等地在每个人的头顶降下。
原体和军团,帝国的利刃刺进了努凯里亚的土地,掀起了无数权贵者们的惊呼,也让那遥远的血色天幕陷入了沉默:血神的滚滚雷霆因为这些出阵的战士而暂停的停歇了下来,它似乎因为人类帝国的举措而产生了困惑。
但很快,任何强大的灵能者都能感觉到一股来自于至高天深处的喜悦:那黄铜王座上的主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