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一起办公的陌生人一样。”
“啊,生气的时候,还会在那里板着脸,叫我女人呢:不过等到他气消了,发现自己的举措很没礼貌的时候,还会一板一眼地来找我正式道歉,在那说什么自己再也不会这么无礼了。”
“但是没用,他下次生气的时候还是这样。”
【……】
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事情。
摩根微笑着,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作为基利曼的血亲,听到这些他的童年糗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作为尤顿女士的闺中密友,她还是得听。
隐约间,摩根的耳朵能够捕捉到不远处,酒杯正在被压抑的力量捏得嘎吱作响的声音:她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和基利曼现在到底谁更尴尬一点。
“除此之外,在他管我叫尤顿女士的时候,他就开始喜欢跟我讲那些大道理了:就像是你刚才说的那样,各种各样的哲理和典故,又或者是所谓的人生观和价值观,说起来的时候滔滔不绝,引经据典,仿佛我这个母亲不知道他这个儿子有多么的优秀一样。”
【很正常,这就是孩子面对母亲时的常规心理,我的那些子嗣在面对我的时候,也总是害怕我注意不到他们的功勋。】
摩根低眉、抿唇、颔首、心不在焉的品尝着美酒,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尤顿女士的话语,反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距离他们不过五六米的基利曼身上。
没办法,一个手握着酒杯,站在原地,明明局促不安,却偏偏还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而显得很是有几分滑稽的基利曼,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风景。
更不用说,当这位马库拉格之主又一次地在【无意中】将目光转向了她们,却正好与摩根四目相对的时候,那种几乎要溢出屏幕的尴尬感,在基利曼的脸上描绘出了最棒的色彩,让阿瓦隆之主不得不动用出自己全部的意志力,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