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应该在这里和他起冲突,你怎么能让帝皇臣子的鲜血滴落在泰拉的土地上呢?”
“……”
“我怎么没看到掌印者?他的伤势不重吧?”
“……”
即便是牧狼神也不知道,他现在应该拿怎样的表情,来对待他的这位【诚恳】的血亲。
在这一刻,荷鲁斯甚至开始怀念起以前那个冷言冷语,从不与别人亲近的狮子了: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庄森那张死板的面孔居然如此的亲切可爱呢?
但即便如此,荷鲁斯依旧维系住了自己的风度,他强忍着因为庄森的拍打而愈加酸痛的胳臂,并瞥了一眼旁边的黎曼鲁斯:只见芬里斯人站在庄森的侧后方,因为别过头去,而看不清面孔,但是他的双肩在非常努力地控制着那不断颤抖的弧度。
牧狼神笑的得体。
“掌印者现在并无大碍,我的兄弟:这件事的确是我有些冲动,他现在已经离开了这里,去进行他自己的工作了,很可惜,我和掌印者之间,虽然有着深切的沟通,却并没有达成多少共识。”
“这并不奇怪。”
庄森点了点头,他对于荷鲁斯的话深信不疑。
“和这些泰拉的凡人权贵们结交友谊,并让他们听从你的要求,本身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许在这方面,下次你可以咨询一下我的建议,我在泰拉上交友颇多。”
“……”
只见黎曼鲁斯的肩膀抖得就像是芬里斯的雪崩一般。
但荷鲁斯已经无暇关注这些琐事了,庄森的注视让他瞳孔中甚至不敢闪过异色,更别说移开自己的视线了,牧狼神只能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庄森的面容,注视那与卡利班人格格不入的,友善的气息、友善的笑容,以及……
友善的话语?
“……”
在他的内心中,牧狼神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