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不断运转着,为摩根书写着这场谈话所可能走入的每一种方向。
【那我倒要反过来问你一个问题了,我亲爱的鲁斯:你为什么觉得,我能够成为战帅呢?】
“……”
再一次的,黎曼鲁斯沉默了下来,但这一次,他的沉默并没有维持很久:在不足几秒钟的短暂思考之后,芬里斯人突然理了理自己身上的狼皮披风,并且朝着摩根招了招手,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房间的另一侧,那里摆放着一套粗糙的石桌椅,以及几瓶零零散散的酒:在任何一艘太空野狼军团战舰的任何一个角落上,似乎总是能够看到喝不完的酒精。
“到这儿来。摩根。”
“坐下来,让我们好好聊聊。”
黎曼鲁斯举起了一个粗糙的杯子:他的神情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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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战帅这个职位是用来做什么的,摩根?”
酒是好酒,倒入芬里斯打造的粗糙石杯之中,清澈爽口,醇香扑鼻,伴随着舰船走廊上徐徐而来的微风,于空气中飘散着来自于冰雪世界的厚重沉淀:但是在石桌的两旁,无论是平时嗜酒如命的野兽之王,但是其实并不是很喜欢饮酒的阿瓦隆女士,此刻都没有半点品尝佳酿的心思。
【这取决于时间鲁斯,每一个被创造出来的东西,都有两次被赋予它的含义的时刻:当它正在被创作的时候,赋予它含义的是它的创作者,而当它被创作出来,摆放在众人面前的时候,赋予它含义的是这个世界。】
【在历史上,实际用途与它的本意大相迳庭的发明简直是数不胜数的:考虑到现在,战帅还只是个被帝皇捏在了手里的,随时可能取消的东西,那么赋予它含义的当然是我们伟大的基因之父了。】
“但是我们基因之父授予战帅这个职位的权利与含义,都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