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呢,在你选拔这支敢死队的时候,你可是在保持着轻微的颤抖:从一开始因为顾虑无人出列而颤抖,到你的子嗣们争先恐后的出列之时,你因为莫名的感触而颤抖。”
“你可是把自己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你并非是无情,庄森,我们都很清楚这一点,而我也看到过你真正的模样,你想象不出来的。”
#一声来自于预言家的轻笑。#
“你大可以把这一切理解为我的预言,又或者是我的疯言疯语,我知道你是怎么看我的,庄森,但我不在乎:到时候,如果战争的关键真的落到了你的手中,我自然会把这把武器交给你的。”
“你知道我没有说谎,你能感受到这一点:我们都是野兽,一头野兽是无法欺骗另一头野兽的,虽然你这个家伙,在野兽之中也算是最差劲的那一批了。”
“真不知道摩根为什么对你如此的青眼有加。”
……
“就这样,我的话说完了,剩下的随你便了:如果你想在大战之前跟我争抢一番的话,我倒是不在乎的,随时愿意奉陪。”
#一声扭曲的、轻蔑的、缓慢的、连庄森都能听出来的,毫无诚意的呼唤。#
“战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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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森还是第一次如此厌恶【战帅】这个词。
康拉德似乎有了一种魔力,他在摩根的身旁学会了某些事情:将别人的渴望化作恶心的污泥,化作折磨的诗章,大声朗诵,并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快乐。
他褪去了血腥,褪去了日常的暴行与疯狂。
但他成为了一个混蛋。
一个可以被信任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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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出了最后一口夹杂着血腥与粘痰的热气,庄森结束了自己的思考与不过几秒钟的休憩:他的战斗兄弟们还在前方喋血,他们需要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