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背叛如果再来一次,如果规模更大,那么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真是让我想都不敢想啊,庄森。”
“……”
“你的发言很危险,黎曼,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兄弟之中,还会有谁能背叛帝国,而且我也不觉得他们的背叛会造成相同的灾难:在这次之后,我们不可能毫无准备。”
“我也不想相信,庄森:在此之前,我是绝对不信的。”
芬里斯人的脸凑了过来,他的狼皮披肩上还有鲜血的气息。
“但现在的情况是,已经有一个兄弟选择了背叛:像是忠诚或者底线这样的珍宝,只要被打破了一次都会不值一提了,背叛帝皇原本是不可想象的,但现在,它不仅仅可以想象了,甚至发生了。”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就不是全无可能了。”
“……”
“你怀疑谁?”
“这很重要么:即使我给了你份权威的名单,你又能做什么?”
“……”
庄森没有回应:他只是悄无声息的握紧了腰间的剑鞘。
“最起码有一点你没有说错,黎曼:帝国不会再毫无准备了,这次的流血会避免以后的流血,总会有人去做正确的事情。”
“别跟我抢这份工作,庄森:我才是全父的刽子手。”
“……”
狮王瞥了狼王一眼,没说话。
“那么,你跟我谈这些究竟是要干什么,黎曼?”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有了个不成熟的想法,这个想法涉及到了某些政治与权力的元素:你是知道的,我不擅长这些东西,光是思考它们,就让我感到脑仁疼。”
“……那你不应该找我。”
“我记得你在神圣泰拉上的表现还不错啊:面对那些官僚,你表现得堪称游刃有余,庄森,他们中的不少人对你印象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