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胜利与绝望的天平在攻守两方间毫无悬念地倾倒着,这些在漫长岁月中都保持着可怕的清醒与疯狂的太空死灵霸主轻易地看出:在这短短的几个泰拉标准年里,在这连一场太空死灵的正规戏剧都无法演完的白骏过隙之间,破晓者的战术配合已经有了可怕的进步,他们彼此之间的配合已经从可怕的互相伤害,变成了针对于各种状况的多边艺术,互相支援和保护友军成为了他们战术中最核心最重要的一个部分。
索勒纳姆斯之主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在他那早就如同坟墓一般冰冷的运算逻辑中,居然闪过了一丝不甘与苦楚:何曾及时,这些真挚的情感同样存在于惧亡者的贵族子弟之间,但是如今,他只能在这些未来无限的的年轻种族身上,缅怀一下已经支离破碎的记忆了。
如此的感慨配合上浮现在他面前的杀戮盛宴,让太空死灵那只能存在于思维路线中的破碎片段能够愈加流畅地衔接,最终拼凑出一段让索勒纳姆斯之主会然一笑的轻蔑过往,让他看向那些威风凛凛的帝国战舰,不由得期待起来未来某一天的情景。
塔拉辛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他所思考的事情:哦,他可真是粗心大意,他怎么能忘记那位重要的人士呢?他怎么能忘记那位仅次于索勒纳姆斯博物馆长的,全银河第二幽默的惧亡者领主呢,他可是索勒纳姆斯最渴望的客人之一啊。
也许他能用一顿不存在的虚假盛宴邀请那位伟大的幽默家与他那观感欠缺的护卫前来,然后盛情邀请他们在索勒纳姆斯小住一会,他相信那位老人是不会拒绝这个美好的建议的:当然,这一切现在并不重要,毕竟他需要先等待那位索勒纳姆斯待藏品的苏醒,这可是一个需要耐心的工作。
不过眼下,他需要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一件没有那么重要的小事,就比如说他眼前的这颗巨大的气体行星:他记得这个世界似乎是叫米阿斯玛,或者别的什么奇怪名字,但这不重要,就像这个世界本身一样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