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一种近乎于本能的扭曲与嚎叫,出现在了阿巴顿的面容上。
“海……海……”
“海因茨!”
阿巴顿咆哮着。
他的咆哮中,蕴含着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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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在上!
帝皇在上!
他妈的……随便什么东西在上!
那是海因茨!
那他妈是海因茨!
第十一军团的海因茨!他们曾经并肩作战过!
帝皇啊!
那他妈是什么!
那是怪物,那是阿巴顿与之战斗并杀死过的怪物:这个庞大的个体与倒在地上的那些家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唯独……
在那亵渎且扭曲的躯体上,在那冉丹的双臂、异形的腿脚、野兽的尾巴,还有银河中各种各样的晦暗生物所杂糅的怪物的脖子上……
是一个阿斯塔特的头颅。
阿巴顿长大了嘴。
哪怕是一万年后,他也绝对不可能忘记这一切。
帝皇啊……
荷鲁斯啊……
这些怪物,这些……东西……
它们……或者说它们中的那一部分……是阿斯塔特!
当冷汗滴落在阿巴顿脚边的扭曲血肉上的时候,【海因茨】已经发动了它的攻击,那是几乎于不可阻挡的杀戮:它要比最强大的加斯塔林都要更强壮、更可怕。
它踹飞了阿巴顿,它一掌把赫克特打翻在地:这个也许有七八米高的怪物,当它的利爪随意挥舞的时候,它抓住了一个加斯塔林终结者,高举着,然后轻而易举地撕碎了终结者盔甲,一点点地把影月苍狼的血肉剥离。
就像是拆掉一个纸娃娃一样。
阿巴顿看着这一切。
他永远不可能忘记的一切。
他永远不可能提起的一切。
他永远都会支持……抹除掉的一切。
然后。
他听到了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