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被粗暴地撕碎,剩下的也不过是一块块破破烂烂的垃圾。
他又看向了庄森:他的情况甚至更惨一些。
……
……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有一瞬间,这个问题钻入了鲁斯的脑子里,随后便如同病毒一般地散播开来,芬里斯的狼王就这样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他呆了有一会儿。
然后,他笑了。
浪潮一般的笑声从狼王的喉咙中传出,那是一股股欢乐与荒谬在他的胸膛中起舞,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大笑着。
最起码,他好像并不生气了。
庄森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他的大半张脸上都是鲜血,但是他的目光依旧熊熊如火炬。
【你在笑什么?】
他迈步,跌跌撞撞地走进自己的兄弟,拳头握得紧紧的。
鲁斯似乎是愣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的兄弟在发问,狼王同样在挣扎着站立,他的身子此时有些歪歪扭扭的,因为好像有一边的肋骨已经断的差不多了。
“帝皇的蛋啊,兄弟。”
鲁斯笑着,越笑越大声,边笑边咳嗽,不断地吐出喉管中的大片淤血。
“我们正是在干什么?兄弟?”
庄森晃了晃,走到了狼王的面前,他的半边身子都被外面还在燃烧的战火所照亮,就仿佛一名隐入黑暗的血之骑士。
【伱……投不……投降?】
“……啥?”
【你、投、不、投、降!】
“……你在说啥?”
【这!是!一场!决斗!】
……
这简直是疯了。
鲁斯彻底忍不住了,他仰起了头颅,纵情大笑。
刽子手的使命也好,大远征也好,军团之中的疾患也好,原体之间的政治纠葛也好,甚至是人类种族的命运也好,此刻已经尽数被抛在脑后,
他妈的,疯了。
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