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准备去睡觉时,门被敲响了。
是谁?
季诺澜扭头看向大门,瞬间警觉起来。
李治廷?今天被她臭骂一顿,怀恨在心?
很有可能。
但是季诺澜觉得倒也没什么可怕的,她这别墅是富人区,每十分钟左右就有保安巡逻,且她季诺澜也是学过一点防身术的,她自信对付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公子哥她还对付的过来。
不过自信的同时,她也从客厅茶几下拿出了防狼电击器。
这年头,谁还单靠拳脚啊?
季诺澜走到大门口,从猫眼里往外看去。
“羽墨?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季诺澜给秦羽墨开了门。顺便把电击器藏到了身后。
“行了,别藏了,知道你一个人在家寂寞,女人嘛,偶尔用用没关系的。”
秦羽墨误会季诺澜手里的东西了。
虽然都是长条形状的物体,但秦羽墨说的那个是捅自己的,季诺澜拿着的是捅别人的。
季诺澜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抓住秦羽墨的手摊开,把防狼电击器拍到了秦羽墨的手里。
“合着你一个人住大别墅就是靠这个度过的啊,我本来还想问问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嘛,现在知道答案了还真是毫不意外呢。”
秦羽墨拿着防狼电击器,闹了个大红脸。
季诺澜转身坐回了沙发上。
“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秦羽墨也跟着坐了下来。
“今天下午看见伱开车进小区了,睡不着,就来找你聊聊天。”
秦羽墨脸上也没什么笑意,一脸愁苦相。
两个女人对视一眼,只感觉自己在照镜子。
随后两女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苦笑。
“干嘛哭丧着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