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跺了跺脚,上二楼收拾衣服去了。
待季诺澜上楼后,季锦文幽幽问道:
“老伴,我真的错了吗?”
“你啊,你想想当年我刚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有动不动就跑回娘家去吗?你那个时候在我爸眼里难道就是什么好小子吗?一个魔都本地的小公子哥,仗着家世,在广播站里谋了个文职。”
“你说要是我当年也总往娘家跑,然后你每次一来我爸就对你一阵数落,你受得了吗?”
“老季你这个人啊,就是这样,格局不大,也总是学不会推己及人。”
辛香兰说话毫不客气。
“宠女儿也没个分寸,她结婚了,那她的男人就是姓秦,不是姓季!”
“唉……”季锦文长叹一声。
“以后我就去摆弄我的花花草草好了,她爱跟秦宇怎样就怎样吧,哪怕她最后死皮赖脸跟秦小子又在一起了,我也不管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人家小秦难道就是你们父女俩赌气的工具?真是,总是学不会尊重人!”辛香兰气道。
季锦文:“……”
当季诺澜再次下来的时候,她穿着牛仔裤,棒球服,一头长发盘到了帽子里。
手里提着一个行李箱,还拿着甲壳虫的车钥匙。
她真的准备走了。
在庭院里给花花草草浇水的季锦文看着季诺澜这幅模样,也知道他女儿是狠下心来了。
季锦文扔下水管子,跟在季诺澜的身后,在她准备放行李箱到后备车箱去时,他还帮着扶了一把。
父女俩沉默不语。
“爸爸错了,女儿你别真听你妈的话,还是要常回来看看。你看,我头发都白了,说不定我也没几年活头了。”
季诺澜沉默不语。
“女儿你别只记得爸爸的不好,你也要想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