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了,这种状况并不稀奇。
秦宇躺在沙发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十八岁那年也不是一见钟情,只是因为那天她的白色长裙有点透光而已。”
青春的酮体,美好且充满无限诱惑。
“不是爱呐。”
秦宇这样说道。
“我不爱你了,季诺澜。”
.
“你能不能别笑了,秦羽墨!”
丽水别墅小区,某栋联排别墅。
传来放肆的大笑声。
“好好好,哈哈~,好,不笑了不笑了,诺澜,噗嗤,哈哈哈哈~”
秦羽墨捂着嘴一边说不笑了一边又止不住的大笑。
笑得盘在脑后的长发都散了,披散在胸前、后背。
颤颤巍巍的山峰犹如剥好的海南上好的荔枝肉。
给人感觉就白嫩可口。
诺澜不想理这个笑疯了的女人了。
诺澜抖擞着胳膊和大腿,进别墅了。
都冻红啦!
十二月二十几号,虽说魔都有“热岛”效应,但你架不住现在是冬天啊!
贼冷!还是湿冷魔法攻击!
诺澜进了秦羽墨家里,第一件事就是找毛毯裹着自己的玉体,窝在沙发上。
还指挥着秦羽墨快点倒一杯热水来。
秦羽墨送上热水。
“说说吧,穿成这样是玩哪一出?”秦羽墨坐在对面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的问。
“难道是跟你家老秦玩闺房游戏玩到脑子缺氧了?穿成这样就出来?羞不羞?”
诺澜双手捧着玻璃杯,嘬了一口热水。
“是那样就好了。”诺澜自嘲的笑了笑,神色有点凄凉。
额,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秦羽墨这个大熊女不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