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不需要多嘴。”
“下官明白。”
詹大同欠身跟在曾绍贤身后,言道:“前阵子曾指挥使让下官物色的人选找到了,一个名为马梓铭、一个名为谭小七,皆善伪装,是巧言令色之人,且带着一股子痞气。”
曾绍贤微微点头:“让他们来见我。”
詹大同答应一声,出了宫门匆匆而去。
翌日。
朝会之上,新上任的兵部右侍郎李浩直言进谏:“如今贼寇四起,然朝廷应对不力,卫所懈怠,官军战力孱弱,臣以为,当革冗费、修战具、整饬卫所、训练强兵……”
朱厚照知道李浩所言是对的,但眼下还不是整饬地方卫所的时候,比如湖广、四川、陕西等地,造反势头正大,这个时候整顿其行省内卫所,很可能适得其反,导致卫所将领不敢为朝廷效力。
“革冗费、修战具、训练强兵,朕准了。”
朱厚照掠过了整饬卫所。
李浩还想进言,却为王廷相打断。
王廷相奏报道:“陛下,鉴于地方贼寇昼夜出没,民不聊生,臣以为,朝廷可在盗贼众多之地设捕盗通判,负责捕盗事宜。”
朱厚照思索了下,若是出一些事,便相应设一些官,然后这些官逐渐固定下来,越来越多,最终形成冗官,便言道:“增设官职以捕盗,并非善策。吏部给各地布政使司、都指挥使司发文书,朝廷考核官员,以百姓安居乐业、不受盗贼袭扰为吏治最优。”
“督察院派御史半年一次考核,归宁地方、盗贼锐减者,府衙的功劳,府衙自上而下赏一年俸禄,县衙的功劳,县衙而下赏一年俸禄,择优破例擢升。若地方依旧混乱、民不聊生,一年不见成效者,不拘泥于三年考核之期,该罢黜罢黜,该追罪追罪。”
王廷相拿着笏板退了回去。
吏部尚书梁储走出,道:“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