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忍不住拍手叫好。
肥头大耳的李汝淇走至李士实身后,俯身道:“父亲,宁王派人来了。”
李士实不耐烦地说:“就说我病了,不见。”
李汝淇咳了咳:“来人中有大夫……”
李士实老脸一沉,侧过头看着李汝淇:“如此说来,非见不可了?”
李汝淇低声道:“父亲,得罪宁王总没什么好处,再说了,宁王善文墨,懂得施恩于人,在南昌府中,不少人称赞宁王是难得的好藩王……”
李士实呸了口唾沫:“你懂什么!施恩于人是藩王可以做的事吗?藩王可以坏,可以坏,可以毫无作为,但不能当好人!”
李汝淇不这样认为,低声道:“父亲不就是担心与宁王交往过甚,以至于惹祸身上。可父亲有没有想过,若宁王有了其他心思,我们若不追随,这家大业大,谁来保?以宁王的做派,我们不低头,很可能人头落地。再说了,儿以为,当今皇帝荒淫无度,宠信奸佞,以致民不聊生,盗贼四起……”
李士实脸色铁青,盯着自己这个儿子,起身道:“你怎敢说出这种话来!”
李汝淇无奈地说道:“父亲还在等朝廷的调任文书、起复公文吗?恐怕要让父亲失望了,朝廷宁愿将那小小的庐陵知县王守仁一下子提拔为江西巡抚,也不打算用父亲!”
“什么?”
李士实脸色一变,知县升巡抚?
自己当巡抚时,王守仁胡子都没长出来,现如今朝廷放着自己这个老臣不用,偏偏用王守仁!
看来,朝廷是真的将自己彻底忘了啊!
行!
昏君朱厚照!
既然你不仁,咱也不义。
“去请宁王的人来。”
李士实愤愤不平。
南昌府,昌邑。
船缓缓靠岸,王守仁上了岸,看着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