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省下来的钱粮,难道还抵不上一支宝船船队?朝廷能养得起那么多武官,没道理养不起一支人数更少的船队。”
李东阳释然了,抓着胡须,释然一笑。
夜色渐浓。
乾清宫中,龙榻之上。
朱厚照几是赤裸地趴着,夏皇后只穿了件红色襕裙遮,双手撩起些许“膏露”,然后放在朱厚照后背之上,推、揉、按、捏、压……
这就是军医院院使张渡舟提出的:
床上的病需要在床上治,男人的病,需要女人来治。
朱厚照总感觉不靠谱,这家伙教的这玩意,怎么感觉像是会所里什么撕啪……
若不是被禁欲了,肯定不正规。
夏皇后很用心,哪怕额头渗出汗水来,依旧不断揉按。
事关子嗣,再辛苦也值得。
沐浴之后睡去。
翌日,无朝会。
朱厚照坐在文华殿,处理奏折。
兵部尚书王廷相匆匆求见,递上一封紧急文书,道:“陛下,江西官军——惨败姚源洞!”
“惨败?”
朱厚照脸色冷了下来,接过内侍转呈来的文书看去,冷笑一声:“好啊,十三万官军,竟被人杀退,损失惨重不说,还被人俘虏了一万三千二百军士!”
王廷相低下头,说:“陛下,此番作战失利另有隐情。”
“讲!”
朱厚照将文书摔在桌案上,厉声道。
王廷相从袖子中又抽出一封奏折,举过头顶,肃然道:“接监察御史徐盈密奏,姚源洞之败有四:其一,镇守太监王嵩恣肆贪虐,扣留军饷,致军心不稳;其二,江西巡抚王哲不通兵法,布置漏洞重重,用人不当;其三,参议居达为补粮饷,对当地百姓强征暴敛;其四,佥事张昊轻信诈降,以前面毫无防备……”
朱厚照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