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烧起!”
周鸿途微微一怔,将车速放缓,眉头皱了一下,觉得柳佩云说得有道理。
“罗城上任以后,借着新官上任三把火,把第一把火烧到我身上,只要用放大镜去照一个人,这个人即便身上没毛病,也能照出毛病来,所以罗城到了汉南市后说不定就会拿出放大镜来照我,从我身上找出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然后将它放大化来处理,这样一来,我身上就有了‘污点’,再去竞选副市长,他就有借口来反对了。”
一想到这里,周鸿途忍不住低骂一句,“妈的!”
“哎,一个市委书记想要整他手下的官员实在太简单了,所以这个局真的不好破啊!”
柳佩云见周鸿途一脸烦闷,忍不住跟着轻叹一口气。
作为旁观者的周芸怡听了两人的对话后,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那你就先下手为强,先把他打倒啊,这样他就没机会整你了。”
柳佩云扭头看了一眼后排的周芸怡,苦笑地嘲讽道:“大小姐,您可真天真,你让周鸿途一个招商局局长去整垮市委书记?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市委书记你知不知道属于什么……”
“等会儿!”
周鸿途忽然打断了柳佩云的话,反复琢磨着周芸怡无意间说的一句玩笑话。
柳佩云见状哭笑不得地对周鸿途说:“你跟芸怡一样不懂官场上的事情么?你竟然还动心了?你知不知道以你现在的能力,你根本动不了罗城一根毫毛。”
“我是动不了他,但黄省长呢?”
柳佩云惊讶地看了周鸿途一眼,“你想让黄省长对付他?”
“恩!”
“不太可能,黄省长多老练的一个人,不会做这么冒失草率的事情,肯定不会同意你的方案。”
周鸿途道:“那可不一定,现在是特殊时期了,所以不能再按部就班地等着敌人先出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