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鸿途尴尬地收了收腹,借着酒劲调侃道:“柳局,您又不是没见过的,这么惊讶做啥啊!”
“你给老娘滚,赶紧滚远一点!”
柳佩云吓得忙捂住屁股,此时她屁股凉飕飕的,不着寸缕,生怕周鸿途喝了酒恶向胆边生,直接划了船……
见周鸿途起身离自己远了一些,柳佩云这才稍微放心。
周鸿途侧着身子竟然不让柳佩云再看到自己尴尬的地方,与此同时苦笑地问道:“不需要我帮你穿裤袜和裙子么?”
柳佩云忙摆手,“你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周鸿途出于绅士风度,对柳佩云说道:“要不你睡我的床,我睡沙发?我床上刚换的床单,很干净的。”
“不必,我就在沙发上侧躺着就行了!”
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半钟,柳佩云屁股都快被周鸿途给打开花了,自然无法再开车回去。
周鸿途见柳佩云不愿意去卧室睡,也不勉强,跌跌撞撞地进了主卧,连澡都没顾上洗,倒头便在床上沉睡了过去。
柳佩云一直听到了周鸿途发出的轻微呼噜声,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一想到刚才周鸿途替自己抹药时的激动反应,再联想到前几日在市里的金源酒店与周鸿途的激情一夜,柳佩云不知不觉的就感觉娇躯有些燥热起来。
……
次日清晨,周鸿途在柳佩云的叫喊声中从睡梦里醒来。
以为柳佩云又出什么状况了,他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直接冲出了卧室,就见柳佩云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疲惫之色。
“柳局,咋了?”
柳佩云生气道:“你说咋了?疼得我一夜没睡着!”
周鸿途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柳局,昨天……咳,喝多了。”
柳佩云冷声道:“要不是知道你喝多了,不是故意的,老娘非弄死你不可!”
周鸿途讪讪地赔笑一笑,看了一眼墙上的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