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她本来也没想找咱们要什么?”杨晓说起来有点不耐烦。
钱爱霞听着丈夫不耐烦语气心里也是一团火:“你觉得可能嘛,我看她就是以退为进,说不准惦记着老两口的棺材本钱呢。”
“她要真什么也不图,为什么当年要老太太给的工作,杨晓,你问问咱们这院里有几个把工作给外孙女的?”
杨晓烦不胜烦:“怎么还翻起来旧账了,那是我爹娘愿意给的,我妹早早死了,她后妈过来又生了孩子,没人替她打算,我爹娘把工作给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有脸说怎么了,要不是娘把自己的工作给她,咱们儿子能没工作下乡嘛,今年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没工作,我记她一辈子,我翻旧账,那是因为有旧账,没旧账我去哪里翻旧账?”
杨晓本就睡得混混沌沌的,听着她跟说绕口令一样,一股脑从床上下来,啪的把门关上到客厅和小儿子挤一张床。
钱爱霞看着被关上的门,气得大喘气,冲着大门喊道:“杨晓,你听着,要是你爹娘把钱给她了,别想我给她养老。”
深夜,隔壁小房间里,老太太翻个身,叹口气。
老爷子拍了拍她:“睡吧,念念能考上华大,就说明是个有脑子的,我今天看着她穿的虽然不好,但是皮肤还挺好的,手也细嫩,不像是受过大苦的。”
“我就是觉得她挺可怜的,你说出生没了娘,淑儿死在阮家,咱们也没和她多来往,这些年她一个下乡,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老了,我最近总做梦,淑儿要我多帮帮她女儿。”
……
阮念念不知道杨家发生的事情,她睡醒起来喝了个豆浆吃个包子和江燃去学校,她发现江燃虽然不希望她提前一年毕业,但自己看书去图书馆的时间也多了,俩人虽然不同系,在学习上倒是还卷起来了。
四月份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江娟写来的信。
说是已经把周凌从服装厂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