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喘不过气来。
“尔等……”王大斧忽然停下脚步,对着这几个人道:“还是该找个事情做!”
“诺!”这些人低着头应道。
“去吧!”王大斧挥手,他知道的,这些年轻人大抵和他弟弟一样,是不会听他的劝的。
想起弟弟,王大斧的心就又是一沉。
“俺弟大枪,在交州也不知如何了?”
自从去年,得知了弟弟的消息后,他已有好几个月,没有得到交州来的书信了。
他只知道,似乎弟弟纳了个交趾浑家,也有了子嗣。
“也不知道大枪什么时候,能回来与母亲团聚……”王大斧扭头看向南方。
那是他的弟弟所在的方向。
……
王大斧的家,就在这贞义坊的旁边河湾处。
国初,这里本是天武军的军营。
但在景佑年间,屯驻于此的天武军,奉旨前往沿边驻泊。
于是,曾经的军营营房,被留下来的禁军家眷,改造成了民居。
昔日的校场,被开垦成菜圃。
往昔的武库,更是变成了圈养牲畜的畜栏。
当王大斧背着行囊,走到他的家附近的时候,附近的邻居,远远的就看到了他。
“大斧?”
一个正在菜圃里劳作的老妇人,看到王大斧魁梧的体型,先是吓了一跳,好久才辨认了出来,惊喜的喊道。
“张婶!”王大斧微微点头:“是俺!”
“啊呀,大斧竟这么雄壮了?”张婶惊讶的打量着王大斧的模样:“听说,大斧你现在都已是官人了?”
王大斧憨厚的笑了笑。
张婶道:“俺早就知道,大斧必定能出息!”
“你看,这不大斧都成了官人了!”
她看向王大斧身后,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