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此君在太皇太后垂帘后,迅速撕下了自己中间派的伪装,直接跳到了旧党阵营,对新党开炮。
其负责给章惇写的责贬诏书内容,那可是一点也不客气!
用词之激烈程度,不比苏轼给吕惠卿写的责授诏书轻多少。
一句‘泱泱非少主之臣,悻悻无大臣之操’,让老章记恨了一辈子!
所以,绍圣初年,章惇一回朝,第一个被拉清单的,就是这个钱勰钱穆父!
钱勰不止公事上是个墙头草,私事上也是一般。
他和苏轼是好朋友。
但,当年乌台诗案爆发,钱勰却选择了明哲保身,没有给苏轼辩解。
当然,你可以说,钱勰为了自保,无可厚非。
可问题是,替苏轼辩解,在当时的朝堂上,并没有风险。
章惇、王安石、司马光、富弼、文彦博,都已经出头了。
钱勰当时替苏轼说几句,最多算个跟风而已,不会有人打击他。
但他没有说话。
这本身就说明了一些事情。
所以啊,赵煦才会选他进翰林学士院。
一个听话的文字工作者,这就是赵煦给钱勰的定位。
说话间,蒲宗孟的鱼竿动了一下。
赵煦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在感受到赵煦的注视后,蒲宗孟的夸张的提了一下鱼竿。
本该咬钩的鱼,就此被吓跑。
他提上来的,只有空气。
蒲宗孟顿时夸张的懊恼起来:“唉!”
“跑了!”
“起码有五斤!”
赵煦笑了笑,道:“垂钓跑鱼,本是寻常,学士不必懊恼,下一条肯定更大!”
“陛下所言甚是!”蒲宗孟拿着鱼钩,重新挂上饵料,抛入水中。
作为一个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