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上过去天下州郡一岁的榷茶收入了。
最妙的是,这笔收入完全不需要和榷茶、榷盐一样,去得罪底层的苦哈哈,费心费力的去抓私茶与私盐。
只需要将熙河产的棉花,运到京中来就行。
控制住产地,也就控制住了整个棉布产业。
想到这里,吕惠卿心中生出万丈豪情来,恨不得立刻就去熙河上任!
他知道的,熙河现在不仅仅有军功,还有政绩!
泼天的政绩!
他过去后,只要好好做,跟着天子的指挥棒,将熙河的棉花产量提上来。
那么……
无论是新党的章惇、曾布、韩缜、李清臣、邓润甫、蔡京……
还是旧党的范纯仁、吕大防、苏轼、刑恕……
现在这些声名鹊起,公认的未来宰相人选,到时候给他吕吉甫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届时的他,将一手军功,一手棉布。
足以打遍天下无敌手!
到那时,他反倒是得想想,怎么培养自己的政敌,怎么让宫中相信他的忠心了。
所以,吕惠卿现在根本就不在乎,这朝野内外的纷纷扰扰。
他已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一条如昔年的介甫相公,甚至远超介甫相公声势的道路!
这样想着,哪怕吕惠卿也是忍不住内心的激荡,出声问道:“斯和啊……”
“你说,有朝一日,若吾功盖天下……”
“是不是得考虑学一下文太师?”
李夔不太懂,他看向吕惠卿,问道:“相公想学太师什么?”
“当然送一个孙女入宫……”
“让我泉州吕氏,从士大夫书香门第,变成外戚之家!”
吕惠卿喃喃自语着。
这是他现在能想到的最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