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颇感快意。
只是,她知道的,实际上不可能按照宰执们的意见来处置。
那会吓到其他外戚勋贵的。
更会开一个前所未有的先例!
所以,稍微思考后,她就将劄子递给太皇太后,然后说道:“娘娘,都堂髃臣的公议是……”
“驸马都尉当腰斩,其父母兄弟,皆连坐,当绞!”
“公主与公主之子,则由宫中发落……”
“您看呢?”
看似是询问意见,实则是在试探。
太皇太后自也懂得,便将心一狠,道:“髃臣们的公议,老身自是尊重的!”
“就按髃臣们的意思办吧!”
她已不在乎什么条贯、祖制了。
她现在紧张的,只有一个事情——小皇帝的看法。
她不能冒险,将高氏一族,置于危险之地。
于是,便连往昔她嘴中最推崇的祖制、条贯也不顾了。
高氏外戚,若因此有在将来获罪的风险。
那什么祖制、什么条贯,就算能保全,又有什么意义?
“至于寿康公主……”
“其虽是老身的女儿,但国法无情,该如何就如何罢!”
女儿而已……
且是嫁出去的女儿!
在其出嫁的那一日,就已是他人妇!
如何比得上宝贝侄子?
那可是她家的两根独苗!
是她父兄的血脉!
所以,该牺牲的时候,是可以牺牲的。
既连公主都要法办,那么公主之子,那個十来岁的张秉渊,自也逃不了圈禁的命运。
赵煦听着,立刻就道:“不可啊!”
“驸马虽是有罪……但罪不至死……何论腰斩?”
“且驸马不法,与驸马父母